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没到达眼底：“太奶奶，妈，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
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
只是她的语气里，有一抹清晰可辨的慌乱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如果你喜欢站在别人后面说话，那确实有点可怕。”她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
“说完了吗？”穆司神不耐烦的问道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符妈妈深吸一口气，目光闪烁，似乎憋着一个大秘密。

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
说实话，当听到她问出这个问题时，符媛儿对她厌恶之中，多了几分可怜。

不管符媛儿对程子同是什么想法，但她将底价泄露给他，就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！

“知道颜小姐是谁吗？”

她曾经从麦可医生那儿偷换过好几份检查报告，而程子同特意提起麦可医生，就证明麦可医生已经发现这件事了……

“因为……因为我妈妈会听到……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是真没想到程子同的厨艺这么好，桌上这些菜跟酒店里的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
那么想知道她和季森卓说了什么，也并非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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